1000年前,杜甫在百花潭边建了一座草堂,远离城廓,视线极好可以凭栏远望。下雨天廊下看池鱼,微风和煦赏燕子。杜甫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了3年多,他一定想象不到,1000年后,他的院子会成中国文学史上一块圣地,更会成为成都院落最著名的代表之一。
100年前,年幼的李劼人跟着母亲住到了成都城内状元街的外公家里,外公家很大,有宽敞的院子,花木园林茂密,甚至有一个小型的戏台。李劼人在这个院子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、少年、留学离开,又回来,写作、成名、结婚生子。
后来,李劼人修了自己的院子,在狮子山下,种上桃树、竹子,还修了红砖墙,他给自己的院子取名“菱窠”。他在这里写作,翻译,以笔为枪,经历了战争的颠沛流离,在“菱窠”度过余生。
10年前,成都的院子还很多,几家人住一个院子,邻居之间熟悉信任,出门也不用锁门。人们在院子旁的街沿洗菜、织毛衣,小孩玩乐。以前的时间过得慢,院子的人们,可能半辈子都生活在一起。
文化学者袁庭栋以前就住在这样的院子里,那是他曾经最怀念的时光。于是他用一生的时间,把老成都,老院子写成书,写成诗。
如今的成都,院落逐渐被高楼取代,还剩下些老院子藏在不经意的街头巷弄深处。但一旦说起成都的历史,总是离不开错综复杂的街巷里隐藏的院落;讲述成都人的家族史,也无法回避每一个院落里生长出来的往事。
院落的生活是成都休闲生活的投影,成都人对院落的记忆和情感,也不会随着建筑的改变而消失。
有人说,认识一个人要从他的过去说起,要认识一个成都人,就要从他家里的老院子说起。
和每一个成都人一样,保利也在为弘扬院落文化而努力。一个月前,保利发起“消失的院落”主题活动,面向对成都和对成都院落有特殊记忆的大家,征集了不同的院落记忆。
2009年拍摄的成都祠堂街38号大院(新华日报旧址),72岁的李泽金老人在新华日报旧址居住了21年,住在老院子老人享受着别样的生活。
大慈寺章华里老宅院,听说以前是大慈寺的桑园。
成都市水井社区黄伞巷民房的天井内,几十年的老街坊们聚在一起,摆起“坝坝宴”。
四川省成都市四圣祠西街44号院。四圣祠西街44号,是近代著名学者、诗人、书法家谢无量的旧居。
玉林横街一个上世纪80年代的小院落里的南充锅盔小店,店主还会弹古筝。
这些记忆中,有自己亲身经历的,也有历史长河中遗留的,这些面貌迥异的老院子,新院子,院中人,院中物,共同组成成都最鲜活的最本真的样子。
有的人在记录,而有的人已经在为院落保护而行动了。
成都知名摄影家陈锦,30年如一日地痴迷着成都的寸土寸地。陈锦走过很多成都的老街巷,看过很多成都的老院子,他拍院子,也拍院子里的人。他以照片的形式留住那些已经消失或是正在消失的老成都。
作为一个摄影师,在外人看来,他总是一个人,背着相机奔走,背影落寞,却为成都记录下30年的沧桑变迁。
在他的镜头里,成都的院子有时安静,有时热闹,老人们冬天在院里缝衣、逗猫,
夏天在墙根下纳凉、发呆、下棋,
这些陈锦镜头下生动的老成都,老院子,在这个端午,正以“成都百年变迁和院子里的风华雪月”为主题摄影展的形式,登陆保利两河院子售楼处。
“院子作为居住理想”,将不再仅仅停留在追忆的沉默,它将变为实实在在的现实,保利院系,将续写成都院落传奇。
摄影展将从5月28日一直持续到6月4号,成都院落文化,等你来唤醒。
城市湖岛,世家院落。保利·观湖,一线临湖的低密纯墅,天地间一墅六庭院,私藏3公里湖岸线,实景体验区6月公开。
文承西贵,院藏天府,保利两河院子售楼部即将开放,6000亩水岸森林,1.0超低容积率,仅118席170~250平米亲水联排。